明岁春闱在即,自然是日日苦读的。”
他想着,老东西忙着护卫围场的安危,每日天不亮就出去,夜深了才回来,没工夫查证。
况且他确实算在读书,只不过故意在女眷们经常会经过的凉亭里读的,说起来人人都能为他作证。送给晚棠的糕点便是其他府邸的主母叫人送过去的,自是看他一表人才,大为赞赏。
这里是围场,他不会色欲熏心到乱来。
“既是如此,你便以冬狩为题,作一首诗来听听。”萧峙压根不放心这个继子,他在围场跟个发情的孔雀般开屏之事,早就传到了他耳里。
有意与武安侯府交好的府邸给他送过糕点茶水,一是想向侯府示好,二是暗示萧予玦堵上嘴巴,歇歇。只是没想到他反而越发来劲,日日忍受寒风凛雪,在凉亭里发癫。
萧峙有他自己的考量,故意放任不管,由着他去。
只是又去撩惹晚棠,就是萧予玦的不是了。
所谓业精于勤,荒于嬉。
萧予玦这两年的心思压根不在读书上,哪里创作得出好诗?
半盏茶过去,萧予玦急出一头汗,脑子里除了淫词艳曲,空空如也。
一盏茶过去,萧峙不耐烦地用指头敲响桌案。
“风、风劲角弓鸣……”萧予玦小声试探,把以前背诵的诗句改了改,偷偷瞄了一眼,见萧峙没有任何异常,暗暗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