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补得晚棠一晚上没睡好。

    翌日一早,理应趴在屋子里好好休息的她出了屋。

    她扶着墙,在萧峙屋外的角落里静静候着。

    萧峙一出门便看到她满脸焦虑,明显有话要说。

    萧峙转身回屋,赵福端了一盆糕点跑到晚棠跟前:“我肚子不舒服,麻烦晚棠姑娘帮我送给侯爷。”

    装模作样寻了个由头,赵福便跑了。

    晚棠端着糕点,慢吞吞进了萧峙的屋子,光明正大的。

    她一进门,站在门边的萧峙便把门关上,拿走她手里的托盘,单臂环住她的腰将人提起。晚棠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。

    “有事?怎得不在屋里歇息?”萧峙把她放到自己腿上,搂着她坐下。

    萧峙的腿不软,晚棠疼得慌,但她不愿意扫兴。

    “奴婢昨晚做了个不吉利的噩梦,心里慌得厉害。侯爷若是不嫌弃,奴婢想把这个平安符送给您。”她从荷包掏出一枚泛黄发旧的平安符,“这是奴婢出生后便戴在身上的。”

    萧峙不信鬼神之说,可看到她满含期待的眼,到底不忍心拂了她的好意:“好,本侯收下了。”再看她眼底青黑,他怜惜地摸摸她眼角,“昨晚没睡好是因为疼,还是噩梦?”

    “被噩梦吓醒,后面疼得厉害,便睡不着了。”

    “梦到什么了?”一大早便有软香在怀,是萧峙从未有过的体验,声音都比往日温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