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十位贵妇人,没有一位替晚棠求情。

    晚棠被两个宦官拖下去,毡帐中间的那片空地已经备好长凳和笞杖,晚棠被按趴在长凳上,不等她趴好,一名宦官便举起长长的笞杖打下去,整张脸都在狰狞地用力。

    只一下,晚棠就痛得呼出声来:“啊!”

    这名宦官一看便是使了大力气的!

    一下、两下、三下……

    空中除了越来越近的马蹄声,只剩下笞杖的啪啪声和晚棠的哀嚎。

    打了八板子后,一道高大的身影纵马而来:“住手!”

    骏马骤然被勒停,嘶鸣着扬起两只前蹄,几乎就踏在行刑的宦官头顶。

    宦官吓得大叫一声,松开手里笞杖,屁滚尿流地爬出半丈远!

    萧峙背着弓和箭,居高临下地瞪着那宦官:“本侯府上丫鬟犯了何事?需要如此当众责罚?”

    宦官吓得赶紧起身:“大将军,贵府这名丫鬟打坏了贵妃娘娘的花瓶和扳指。娘娘并未多加苛责,只是施以小惩……”

    萧峙翻身下马,身上的风雪凌空散落,气势汹汹、寒气逼人,阴狠的戾气萦绕在眉眼间,吓得那名宦官再也不敢多说半个字。

    萧峙冷笑一声,解下身上弓箭,递交给小跑过来的赵福。

    “哦?武安侯府的丫鬟如此不懂规矩,自然得怪本侯管教不严,要罚也该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