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实在怕极了萧峙,这可是战场上杀人不眨眼,侯府里说抽就抽他鞭子之人!

    只是次次都偏袒晚棠,未免也太奇怪了。

    萧予玦狐疑地瞄了瞄晚棠,又偷偷观察萧峙的神情。

    下一刻,萧峙又朝晚棠冷斥道:“还要本侯请你离开不成?本侯有话问你,出来!”

    萧予玦听他对晚棠的语气也不好,心头疑虑又消了。

    萧峙转身走出书房,晚棠忍着痛,一瘸一拐地跟上。

    俩人一前一后,往僻静处走去,待到了一处拐角,萧峙忽然转身把晚棠打横抱起。

    晚棠来不及反应,只下意识捂住嘴巴,另一只手则无助地揪住他的前襟。

    她怕极了,怕被其他下人看到萧峙的举动,更怕被人看到她的脸,于是便不假思索地把脸埋进他胸膛。

    萧峙心头一柔,低声道:“放心,这里没人。”

    他看出晚棠崴了脚,梅园又太远,所以他只能将她抱进就近的空屋子。

    小心翼翼把晚棠放到美人榻上,褪去她的鞋和足衣,他蹲着将那只受伤的小脚握在手里。

    那只脚本能往后抽,被他轻轻捏了捏:“别动,本侯看看伤得重不重。”

    “侯爷,奴婢没有把大爷拽到床榻上,是大爷想让奴婢伺候,奴婢不愿意。奴婢句句属实,倘若有半句假话,奴婢便不得好……”

    萧峙抬眸看到晚棠举着手对天发誓,便用另一手的食指压在她唇上:“本侯信你,无需发誓。”

    晚棠轻轻点头:“侯爷真好。”

    萧峙哭笑不得,垂眸看到她的脚腕已经肿成馒头,也不再浪费工夫,解下革带递到她嘴边:“咬住。”

    晚棠痛得满头细汗,也不多问,乖乖张嘴。

    萧峙摸准位置后,不给晚棠害怕的工夫,三下五除二就把错位的骨头恢复成了原位,晚棠疼得死死咬住革带,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。

    萧峙这才得空细看她的脚,真小,好像还不及他手掌长,肌肤嫩得几乎看不出一丝褶皱,如玉般光滑润泽。

    晚棠耳根发烫,目光四处逃窜,后知后觉地发现这间屋子竟然是他们春风一度的那一间。脚上的大手这时候摩挲了几下,萧峙掌心带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