斗、前途无量,进侯府不过短短两年,吃喝玩乐样样精通,成日里和裴二郎那些子不学无术的纨绔混在一起,日后纵容,日后只会犯下滔天大错。莫不是父亲嫌列祖列宗太舒坦,想让他们掀开棺材板活动活动筋骨?”

    从萧予玦带人去紫竹林荒唐后,萧峙就让赵驰风查了那些人的过往。得知裴二郎之流强抢民女、横行霸道、无恶不作,而萧予玦这两年又成日和他们厮混,这才气得在书房摔杯盏。

    他还记得晚棠那日进书房,因着那杯茶结了冰,打滑险些摔倒。

    “你、你……”老侯爷气得半晌说不出口,猩红着眼瞪了半晌,“堂堂武安侯,宿在这里算怎么回事!跟我回府!”

    晚棠躲在门口,静静地听着院子里的争执。

    须臾,沉稳有力的脚步声渐近,她转身钻回被褥。

    门扇打开,萧峙踏着夜色而来,高大的身躯把寒意挡在门外。

    他拿起桌案上的斗篷,抬眸看过去:“你且安心在百草堂养病,不必害怕。”

    他说着转身要走。

    晚棠急忙唤住他:“侯爷且慢!”

    晚棠着急地赤脚下地,跑到案几边掀开上面的盖碗,一盘香气馥郁的蜜炙鹿肉便映入眼帘:“奴婢原打算给侯爷一个惊喜的,侯爷可要尝一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