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人儿,随我。”

    上次在翠玉轩,晚棠便发现他说话油腔滑调,今日更甚。

    “我给人看病有个毛病,不治好不收银子,过两日等你康复了,再来付吧。”徐行最是清楚丫鬟的不易,努力想了个离谱的理由,把晚棠打发了。

    临走时,晚棠黯然问道:“倘若找不出让奴婢生病的发物,又吃了那物又当如何?”

    徐行沉吟道:“反复吃此等发物,严重可危及性命,姑娘在吃食上多加注意吧。我可不爱看病,我更爱看美人儿。”

    晚棠笑得心不在焉:“多谢徐大夫的祝福。奴婢已经生无可恋,还是听天由命吧。”

    徐行听着不对,想安抚两句,她已经走了。

    不多时,伙计嘀嘀咕咕地过来抱怨:“近来生意不好,东家为何不收银子?”

    徐行瞪他:“谁说不收,给我记到武安侯的账上!”

    两日后,海棠并没有再来百草堂。

    第三日,萧峙来了,让徐行陪他去京城最大的酒楼用膳。

    俩人一个气宇轩昂,一个腿脚不便,一路上吸引了无数目光,偏生萧峙还要上最高的那层,说是风景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