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放着换下的被褥,他不禁黑了脸,以为俩人昨晚荒唐到弄脏了褥子,便抱起来打算亲自清理。
“你很闲?”
赵福怔住:“奴才拿出去洗洗。”
“不必,放回去。”萧峙朝卧榻努努下巴。
赵福脸色无比难看,又不敢不听他的话,只好把褥子堆叠到卧榻里侧。
早膳像往常一样丰盛,萧峙却迟迟没有动筷子:“她呢?”
赵福手心里都是汗,压低声音道:“侯爷您小点儿声,晚棠姑娘昨晚打扫了一宿库房,奴才已经让她回去了。”
晚棠说的做糕点一事,赵福早就忘到了九霄云外,哪里还有心思替她解释。
萧峙扫了一眼膳食:“日日都是这些,也不知换些花样,侯府是缺那几两银子?”
赵福苦着脸,无声地发起了牢骚:您倒是说说哪日没有换花样?这几日灶房做饭的婆子都被您挑剔得嘴角起燎泡了!
萧峙没吃多少,就索然无味地放下银箸:“拿点绿豆糕来。”
赵福吩咐下去。
不多时,香兰便端着糕点进来了。
这几日侯爷嘴挑,灶房的花样便做得比平日多,恰好有绿豆糕。
萧峙尝了一口,旋即又放下:“这么甜,是想齁死本侯?”
赵福嘴角抽了抽,无话可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