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答的青年也没急着动身,还在慢悠悠的抽烟。
知不知道,在干大事之前抽根烟有多爽。
完事之后再来一根,简直就是飘飘欲仙。
“陈靖,‘燃星’那边怎么样了?”
王炀知道眼前这个青年的习惯,也就由着他了。
顺便问问“燃星”的近况。
“老样子吧,不过感觉快了。”
陈靖耸了耸肩将烟灰弹到烟灰缸中开口说道。
王炀的内心松了一口气,要成功了就好。
“王局长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。
最近城主府那边可不太好过,后面说不定要把你给撤了。
让你老老实实回上城的分局。”
王炀听到这话脸上没有任何波动,只是点了点头。
陈靖看着王炀那副模样又耸了耸肩,深吸了一口手中的烟。
然后将烟狠狠摁在烟灰缸中,下一刻身形就消失了。
王炀看着那个烟灰缸,默默起身打开了窗户。
余年都感觉自己要睡着了。
在维克关上了窗户之后,马车的隔音好到余年以为自己在海底。
而且,刚刚实在是有些疲惫,要不是他看到那个小女孩的日记中看到了线索。
现在他可出不来,虽然看别人的日记挺可耻的,但是好像也挺爽的。
余年也不太清楚为什么。
那本日记中记载了那个小女孩是怎么死的。
也就是说,小女孩以第一人称写下了她自己是怎么死的。
确实有些诡异,余年在偷看的时候感觉自己背后凉飕飕的。
最重要的是,里面居然还记下了那个小女孩对于整栋诡异楼意味着什么。
这个字迹他见过,在月亮庄时,写下那首诗的字迹与此如出一辙。
之后的事,就是靠他自己猜想了。
所以他昏昏欲睡。
至于林晓和那个城堡,余年已经不想去了解了。
毕竟已经结束了。
你了解得越多,它也就越了解你不是吗?
他可都还记得这句话呢。
“余先生,我们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