促。
身后风平浪静,结实的大门,依旧挺立着。
是他想多了,微微松了口气,靠城门太近,心底实在是不安。
李贵往人群的前方挤了挤,与他所信赖的主人差一点比肩而站。
钱安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:“你们好好想想,她有何与我们……”(不同之处?)
后话还没说出口,“砰”的一声,沉重的城门,轰然倒塌,尘土飞扬间。
距离城门较近的‘幸运儿们’,被猝不及防的城门砸的正着,只来得及发出呼救声,就被一个以不计其数的白骨堆成的人形架子,给瞬间淹没。
众人惊恐地瞪大双眼,后一步反应过来的大脑,带着腿,落荒而逃。
钱安一边跑一边大喊:“分散开跑,别聚在一起!”
众人如鸟兽散。
然而……那多不胜数的白骨架子即便分散开,也不是小数目,一部分认准了他们,紧追不舍。
数个时辰,匆匆而逝。
俗话说:“人是苗,睡是墒,一夜不睡蔫巴样”,更何况是数个时辰,提心吊胆,分秒不停地逃窜。
整个人都萎了。
更何况是养尊处优的李清川。
“主子……再快点,它们就要追上来了!”李贵声音沙哑,不断的催促道,眼睛却没看李清川,而是警惕地盯着另一旁,一直跟着他们的钱安。
这人一看就是个老不死,不大的眼眶里透露着满满地精光,就和那笑面虎李总管如出一辙,这一路上,一直在他们前方,并且有意和他们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,一声不吭的。
一看就不安好心,肯定是在憋什么坏水。
他得保护好自己主子。
此时,被他保护在身后的李清川眼神却产生了不一样的变化,他实在是太累了,需要喘口气,几经纠结,由惊恐慌乱,到痛苦挣扎,再到下定某种决心,眼神陡然变得冰冷而坚定。
李清川猛地伸手,用力将毫无防备的李贵推向后面紧追而来的白骨群。
李贵瞪大双眼,满是难以置信,口中高呼:“主子,您……”话未说完,便被白骨群淹没。
李清川眼中闪过一丝可惜,瞟了最后一眼这个从小跟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