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符……”林默语目光落在灵篆子手中的符箓上，看似端详符箓，实则脑子在将‘清洁符’与‘魔修’之间的关联组合在一起，清洁符她绘制过，也悟过，没有任何不妥之处，那为何要将二者说在一起？有什么关联？
如果不是符箓本身，那就是《符箓书》。
无论猜测是否正确，此书以及符箓放在储物袋内并不安全。
见林默语这般迟迟说不出话的样子，灵篆子眼中更加笃定，仿佛已经认定林默语是做贼心虚，无话可说。
“怎么？这会儿哑口无言了。若不是心中有鬼，怎会连解释都拿不出来。”他寸寸相逼。
林默语镇定地说道：“前辈误会了，我只是不理解，我与您初次见面，为何要一口咬定是我？”
“此清洁符是我的爱徒冯峰殚精竭虑所创，向来妥善珍藏，未曾外流。然今，此符竟四处流传，而你便是传播之源。”灵篆子沉声道，“将其同伙押上来。”
话音落下，两名弟子恭恭敬敬地押着一个蓬头垢面，哆哆嗦嗦的男修进来。
那人刚被放开，就匍匐在地，一个劲的磕头，嘴里喃喃着，“我错了，弟子知错了，弟子知错了……”
看不见脸，但听声音有些耳熟，想了会儿，林默语才将声音与人对上。
是段元宝。
“快说，是不是她给你的清洁符？”灵篆子大声喝道。
段元宝身子一抖，缓缓抬起头，目光穿过凌乱发丝的缝隙，看向林默语：“是……是她，她给我的，给了我两张符箓，和一件亵衣，亵衣都是她偷得，符箓的事，我全然不知，弟子是无辜的。”
“呵，你还偷同门亵衣，品行恶劣之徒。”灵篆子嗤笑一声，人证，物证，皆在，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？”
被多日前的箭，正中眉心。
林默语深吸一口气，镇定下来，说道：“此符我也是偶然得见，时间大约是一个月前的晚间，那天我在夜市上，四处闲逛，每一个摊子出于好奇，都会看看，看到清洁符的摊位，是位于西南街附近，一个地中海摊主。”
“满口胡话，”灵篆子听着，一个字都不信，冷笑一声，“你是说那魔修鳄老五，远在千里杀了我徒儿，然后哪儿都不去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