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叫真本事。”
许大脑袋一听，脑袋摇得像拨浪鼓，连忙摆手：“不不不，可不能一概而论。有些东西变小了，那没问题。但有些东西要是变小了，可就麻烦大了！别忘了，咱几个可都是男人，还都单着呢。哈哈！”……
几人相谈甚欢，气氛热烈得如同刚燃烧的火焰。我端起茶杯，轻抿一口，看向许诺，问道：
“我听棍子说，你店里主要做古董生意。可我进店这么久，愣是一个古玩都没瞅见。而且店门口的牌匾上写的是‘奇石坊’，明摆着是经营奇石的店嘛。你到底卖啥呢？你叔叔不是这儿的老板吗？”
许大脑袋听了一皱眉，说道：
“嘿，你有所不知呐。我也就是个看店的角色。经营奇石啊，不过是打个幌子，实则做的是古董买卖。而且我们经营的古董，多半都不能在市面上光明正大地流通。你们可能不清楚，我们店里的物件，大多都是在行内流转。
大有，跟你说啊。指望外行看热闹，那根本没用，就像电视台的鉴宝节目，说白了就是图个乐子。靠隔三岔五进店淘宝的老百姓，根本出不了货。
一件古董，便宜的几十万，贵的上百万，甚至上千万，一般人买得起吗？就算买得起，他们敢买吗？所以啊，这行混的就是个圈子。就拿咱们店来说，别看店面小，这生意的水可深得很。不是租不起大门头，咱这是故意低调。因为这行啊，拼的压根儿不是门头大小。”
“哦，原来如此。这么看来，你小子就是挂羊头卖狗肉啊。”我嘴角浮起一抹略带嘲讽的笑意。
“虽然这话听着不太顺耳，但实际上就是这么回事儿。”他一边说着，一边点着那颗锃亮的大脑袋，神情坦然。
我又喝了一口香茶，茶香在舌尖散开，我接着问道：“北京荣芳斋的白芳，经常来你们店吗？”
“哎呦，你认识白老板？”
许大脑袋脸上闪过一丝惊讶。
我点头应道：“是啊，今天就是白芳约我们来这儿见面的。”
许大脑袋闻言，神色骤变，满脸震惊：“啊？棍子，你怎么没早说！白老板每次来，我们都像敬神似的供着。得嘞，本来你我就不是外人，咱也别在这儿干聊了。每次白小姐来谈事儿，都是在下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