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形的举止,秦晏索性闭上眼睛听。
“给你准备药的时候,说药很苦,得要配点蜜饯才行。”
“对了秦哥,我也想吃,能给我吃点蜜饯吗?”
秦晏正从沈知州的描述里,想象到颜穗为他收拾东西的画面,嘴角噙着笑,沈知州却冷不丁来这一句。
让他无语。
“不行。”
秦晏掏出两块钱:“自己买去。”
沈知州撇撇嘴,心里暗想,等他明天回去见到颜穗,肯定要把现在这事告诉她,然后让颜穗给他蜜饯!
嘿嘿,真是聪明如他!
两边的好处都有了!
……
翌日清晨。
颜穗早早就起床洗漱,还特意做了面条给秦晏。
她收拾好,就到大门口等沈知州开车过来接。
有人路过上班:“秦太太,早上好啊。”
“怎么最近都没看到你去广播站,是不干了吗?那么好的铁饭碗哦,不过也是,秦团长的工资那么高,自己何必那么辛苦呢!”
“是吗?秦团长的工资多高?”
“这就得问秦太太了。”
颜穗不悦蹙眉,她认得这女人叫王春花,是桂花婶的朋友。
两人整日都坐在树下说各家的八卦,桂花婶被赶出大院那天,王春花正好回娘家探亲,一连走了个把星期。
她这几日,都听到王春花在水井边指桑骂槐,在为桂花婶出气。
“王婶,那你能告诉我,你儿子在部队里的工资多少吗?”
“瞧你这穿金戴银的,恐怕工资也不低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