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羽笙虽然是纨绔子弟,但是也不傻,他知道父母都退了,而他自己没能接力,所以他们家影响力不大。
起码在搞垮萧延年这件事上力量不大。
但是,他想要的就是母亲这句话,萧延年自己‘有问题了’,之后舅舅家能出手帮他。
就算不帮,不要打压他也行。
“妈。”卢羽笙笑的很兴奋:“做人设抬高一个人很难,但是让他身败名裂很容易,再出名的企业家,不也有桃色新闻吗?”
“我这就去办。”
李再鸿点了点头,然后宠溺的摸了摸儿子的头。
如果说她确实窃取了那个疯子的人生,她胜之不武,但是她自己的儿子和疯子的儿子可是同一的。
疯子的儿子再失败了,可就不能怪她了,只能说什么血脉天才有什么用?
人成不成功,要看在什么位置,位置,位置最重要。
皇帝的孩子,就算是傻子也能当太子。
这就是真实的人生。
李仁捡过来后发现瓦罐的位置好像有人动了。
她身子一抖,可别给她弄碎了,那她就过不来了。
所以趁着现在能来去自由,赶紧把钱花了买东西,然后回去发财。
“张管家!”李仁捡到此找张管家,怎么说她这么多天没来,都得跟张管家打声招呼啊。
李仁捡到了楼下先看见的陆子涵。
陆子涵看见她很惊喜,“仁捡,你家地收完了吗?你没多休息几天?扒苞米很累的。”
李仁捡心想你还让我多休息几天?
“我怕被开除啊!”
自己这么多天没有来,真的不会被开除吗?
陆子涵笑了:“开除?张管家天天念叨你,说想你呢。”
“好像在果园呢,你去找他吧。”
李仁捡赶紧去果园,张管家和工人在收糖粒子。
这种小果只有小手指甲那么大,颜色通红的,但是果子又酸又涩,除非霜打了,霜打了之后就变甜了。
当然,萧延年肯定是不吃的。
张管家让人收了是要酿酒。
除了这种果子,园子里还有野生的苦姑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