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了一斤多苞谷酒,他这都能扛住,还是得益于身体健康。
他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睡了多久。
突然感到有人正在抚摸他的脸,他猛然睁开眼睛,却发现一张俏脸,正目光炯炯的看着他。
“别闹了,快睡觉。”
赵羲彦伸手把娄晓娥从身上弄了下来。
“赵羲彦,你还是不男人?”娄晓娥气呼呼道。
“我怎么就不是男人了?”赵羲彦笑骂道。
“我……我们都睡在一张床上了,你居然还睡的着?”
娄晓娥坐直了身子。
“你小点声。”
赵羲彦伸手捂住了她的嘴,“姐们,这要是被人听了去,那我们可就完了。”
“你怕?”
娄晓娥拿下了他的手。
“姐们,我们名义上可是兄妹,你以这种姿势骑在我身上,万一进来个人……我他妈只有被拉去沉河了。”赵羲彦叹气道。
“说的对啊。”
娄晓娥眼前一亮,开始脱衣服。
“卧槽,你干什么?”
赵羲彦额上见汗,急忙拦住了她。
“赵羲彦,你要再碰我一下,我立刻开始喊。”娄晓娥冷笑道,“你也别想着跑,你敢出这个门,我就和他们说你欺负了我……”
“我日,姐们,你这是趁人之危啊?”
赵羲彦差点没吐血。
但凡娄晓娥只要一喊,他八张嘴都说不清楚这事了。现在可正是“妇女能顶半边天”的时候,“流氓罪”轻则坐牢,重则枪毙。
娄晓娥伸手搂住了他,呢喃道,“羲彦,我们都那样了……我还能嫁给谁呢?”
“你读《女诫》读傻了吧?”赵羲彦无奈道,“现在可是新时代,什么那样这样的……只要你以后不说,谁能知道?”
“我能骗别人,但我能骗自己吗?”娄晓娥搂住了他的脖子,“羲彦,等我们那样了……我就和我爸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