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耳聋眼瞎了?”
“就我家老头那副德行,我比谁都清楚,他就是愿意当个闲散王爷,不愿意惹是生非,所以我就成了他用来息事宁人的工具。”
在他的记忆里,以往自己犯错,父亲总是第一个站出来严惩自己,从不会偏袒,更别提在朝堂之上为自己说话了。
沈晓早就料到萧逸尘不可能轻易相信自己,毕竟他对自家父亲的脾性了解至深。
于是,他双手抱在胸前,胸有成竹地说道:“你不信?你随便去打听打听,一问便知。”
“况且那赵厉早就投靠了皇后,当日你又和太子当面争执,如果不是肃王出面保你,你怎么可能现在还能安然无恙?”
如今朝堂之上,各方势力错综复杂,牵一发而动全身,稍有不慎,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。
萧逸尘当日的举动,无疑是捅了马蜂窝,若不是肃王在背后护着自己,自己哪来的安生日子?
萧逸尘满脸疑惑,他虽然有些不相信,但如今细细想来,似乎也只有这一种解释。
“那赵厉果真残废了?”
当日在比武场上,局势混乱,他虽出手伤了赵厉,但具体伤势如何,他并未详细了解。
沈晓点了点头,神色凝重地说道:“对,你那一枪直接贯穿了他整个右肩,致使他右臂今生无法恢复,就算救回来了,也就是个废人,已经对我们造成不了什么威胁。”
说到这儿,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快意,对于赵厉这种为虎作伥之人,他向来是嗤之以鼻。
萧逸尘如今想起来还是感觉不解气,如若不是这么多人看着,他还真想直接杀了赵厉,以泄心头之恨。
但是他深知小不忍则乱大谋的道理,如今他还不想直接和他们起冲突,所以才有了假意被砍伤之举。
即便自己当时把赵厉就地斩杀,那么这么做也完全是出于自保,旁人也无可指责。
这样一来,就算镇北侯去圣上那里求个说法,也无济于事,毕竟是赵厉先动的手,意图谋害世子,罪有应得。
谈话间,房门“吱呀”一声轻轻推开,只见苏浅月端着药碗出现在两人面前。
那苏浅月见到沈晓在这里,微微福身:“浅月见过小侯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