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己想。”顾淮撂下这句话就转过去不管他了,送客两个字就差写在脑门上。
沈亦之转过头,他刚刚就不该心疼这人!
好心没好报!
什么是人不是机器,我看他就是个人工智能吧!正常人谁会对刚安慰过他的朋友这么冷漠无情!
沈亦之吐槽了一肚子,最终认命地关上门。
仔细想想顾淮说的有道理,确实没用——秦家、闻家、江家都在派人找,如果他们几大势力都找不到,那个人的力量又算什么?
就算是找到了,又能抢过来吗?
所以他们应该做的不是找厉时安,而是弄清楚厉时安到底在哪个势力的管控下。
想到这沈亦之若有所思看了眼顾淮的方向,顾淮虽然看着崩溃,但大多是事件超脱掌控的自责以及丢失爱人的痛苦,没有惊慌更没有失措——
顾淮是不是猜到了厉时安在哪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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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淮的确猜到了厉时安在哪,准确来说,从厉缚明背叛他们的那一刻起,他就清楚了对方是和谁合作,为此他还在高架桥上试探了几句。
结果不出所料。
想来对方也没有其他选择。
窗外高悬的明月昭示着转瞬即逝的三日时光,他眼下已整理好心情,重新变成了那个刀枪不入、喜怒不形于色的顾博士。
顾博士站起来后走了一步,差点没摔倒。
“……”他扶着墙摁了摁酸胀的膝盖骨,长期维持一个姿势,又灌酒又不进食,骤然起身下,差点直接晕过去。
他拍拍脑袋,决定先去洗漱吃东西。
再次回到卧室时,顾淮已经洗漱完毕并吃了些简餐,穿上了熨烫得一丝不苟的衬衫,他从茶几拿起手表戴上,对着镜子确认自己的形象看不出疲态后,准备推开门出去处理点积攒的事。
但他路过床边时皱了皱好看的眉,这酒味…
其实他非常非常不喜欢酒味,这导致他年少时一度闻酒色变,走在路上闻到身边的人身上有酒味都要退避三舍,本能厌恶酗酒之人。
和朋友聚会也极少碰酒,这两年虽然好些了,但仍旧不喜,越名贵、越刺激的酒越不喜,处于雷区最中央的还属伏特加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