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长辈教训晚辈的语气说,缓缓向二人走来。
“你早就失去和我争夺继承权的资格了,”秦重在顾淮面前站定,拿着枪口轻飘飘指向厉时安:“从你爱上他的那一刻起。”
继承权……
所以顾淮真的是秦家人?
厉时安眼前阵阵恍惚,那他又算什么?
他们秦家两兄弟争抢的玩物吗?
顾淮死死拽着oga的手腕不肯放开,一字一顿:“我从未想过和你争夺什么所谓的继承权。”
“秦重,我自始至终都只是想要厉时安而已。”
他握着oga的手腕很轻地发着抖,连带着声线都不稳:“是你秦家逼我过甚。”
“才让我不得不卷入这场纷争中。”
这一番说辞令秦重怔愣一瞬,但也只一刹。
很快他笑出声:“你开什么玩笑?”
“为了他?”
他很难理解为什么身上流着秦家血液的人会如此不堪大任,满脑子儿女情长。
白瞎了天赐的才能与血脉。
他不相信,他一直都不相信顾淮做这一切都只是为了厉时安。
人总会把自己的想法和三观强行带入到他人身上。
“顾淮,你——”
他想继续说些什么以佐证自己的想法,就听顾淮说:“你想就在这里和我争论这些吗?”
“……”
秦重“啧”了声,目光巡过四周,最后落在闻家众人身上:“你们,滚。”
闻谨皱了皱眉,还不待出言,闻修抢道:“秦重,你什么意思?”
“我什么意思?”秦重语气染上浓重的不悦:“让你带着闻家的人离开这,听不懂吗?”
闻修握紧双拳:“秦重,你别忘——”
秦重不耐烦地直接打断了闻修的话:“带着你的人滚——别让我再说第二遍!”
“闻修,你闻家如今不过外强中干罢了,给你三分薄面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?”
他扯了扯嘴角:“我现在心情不好,所以——与其想怎么在这里和我抢人,不如好好想想不久后的总议会上如何为闻家争得一席之地?”
“靠江怀祯那个废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