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应该知道,厉时安的腺体很重要。”
梁慕寒想到了什么,他松了口气:“所以您只是…”
“不知道怎么搞的,他的腺体烂得不成样子,”秦重仰躺在商务座后椅背上,闭目养神:“厉家的秘密和信息素有关,而除了不知所踪的厉缚明,厉家明面上就剩厉时安一个人了。”
“他的腺体不能割掉,也不能出事,而我没有时间经常安抚他。”
所以这标记赶紧洗了对大家都好,不知道顾淮搞什么,这么长时间还让厉时安带着他的标记招摇过市。
麻烦。
梁慕寒轻咳了声:“好的,总署长大人。”
他在心底默默腹诽,他的腺体怎么搞的您还不知道吗……
秦重却对此毫无所觉,他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问题,毕竟厉时安在他手里的时候腺体虽然很差,可还没差到这种地步,换句话说就是在他手里时,他对厉时安的腺体是可控的,但现在是不可控的。
所以为了避免某些不必要的麻烦和阻碍,洗掉标记是最省时省力解决一切的办法。
车内一时陷入安静,过了很久,秦重开口问道:
“上次让你约解千然父母的事情怎么样了?”
“属下正准备和您汇报,”梁慕寒说:“约在了五天后的晚17点,地点在湾雅楼顶层。”
秦重点了点头:“嗯,下次定好了早点和我说。”
梁慕寒一脸严肃,郑重以待:
“好的总署长,我以后注意及时向您汇报。”
其实他写在了每天汇报的文件里,但明显秦重没仔细看……
·
医院内,厉时安奇怪地看向沈亦之: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
他指了指被扣过去的那张纸:“秦重说什么手术?”
“没什么,”沈亦之说,为了避免oga抗拒他不打算说出真相:“是秦家有个人需要做手术,秦重赶回来也主要是为了这个事。”
“哦,”厉时安点点头,他还是觉得不对劲:“那他怎么突然…”
怎么突然为我释放安抚信息素?
“估计是良心发现吧,”沈亦之也知道这搪塞不了厉时安,就抓紧转移话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