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右手抬起钳住了花祈夏的手腕,指尖与他唇角擦刮而过,“?——!!”
花祈夏甚至感觉到湿热滚烫的鼻息喷洒在她指背上,燕度额角有汗,掌心却是干燥冰凉的,即使处于不清醒的状态时他手依然紧紧钳着花祈夏的手,像冷却的岩浆坚硬地裹挟地表。
她下意识朝外抽了两下,燕度无知无觉手却像溺水者抓住浮木。
花祈夏首先萌生出的是惊愕和怪异,而在触碰到他呼出的热气那一刻,她不自觉掌心起了一层薄汗,旋即冷静下来,“糟了,他发烧了!”
谢共秋冷漠的视线从后视镜钉在那两只相贴的手上,此时盛修与闻人清和已经走到了车前,花祈夏终于挣脱燕度的手,立刻让出位置下了车,对她哥说,“我去找工作人员。”
“怎么回事,燕度是不是伤口又出问题了。”乔星灿也想下车查看情况,他手按上开关,开门的动作倏地一滞。
乔星灿收回手,转头疑惑地看向坐在驾驶位面色冷静的谢共秋。
——副驾驶的门,不知何时被锁上了。
后者手指在方向盘上有节奏地敲了两下,等盛修他们将燕度搀下了车,所有车门再次合上落锁。
闻人清和:“共秋,你们两个不下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