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。”她蹬着脚后跟把自己撑起来,摸出手机。
今天凌晨四点多的时候谢共秋给她发了消息,说自己临时要去隔壁省协助一个案子,这几天不能陪她上下学了。
花祈夏回了没事没事,下周团建见。
那个“注意安全”的熊熊表情包看起来都透着股尴尬的客套。
匹配结束,他没来就不再有义务和自己一起上下学。
小雪敲了个回车,见怪不怪,“申养一只导盲犬你就知道咯——呐,你填表,做测试,测试通过后领到一只幼犬,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陪它训练,教它技能,一切严格按照正规的程序走,遵守协议规定和它相处,等时间到了,再亲自送它离开。”
听见小雪的讲述,花祈夏愣了愣,放下手机,脑海中无端浮现出了昨天陈聆枫带她去做rebel测试题的场景。
小雪“啪啪”打着键盘,一副习以为常的“过来人”语气,“你要时刻记得自己的责任和义务,切记做好心理准备,不要用养宠物的感情去对待它,因为时间到了你们迟早会分开的。”
花祈夏表情复杂:“……你这理论都哪儿看来的。”
“喏。”
电脑被转过来,白纸黑字的《导盲犬幼犬寄养家庭协议书》上已经签了小雪和她家人的名字。
花祈夏:“什么情况,你又要申请新的小狗了?”
“嗯哼。”小雪喝口咖啡,两只手垫在下巴上,“现在咱市导盲犬寄养家庭数量严重短缺,申请严格外加认知度不足,不是所有人都能给予百分百参与度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