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下熟悉的“吵架”声又一次响起来,在这个不大的院子里无数次的循环,年复一年,却不会让人觉得厌倦。

    花明宇还在跟赵玫辩驳:“那咋能一样!”他朝楼上瞥一眼,压低声音,“咱俩那时候是正经谈对象哩,闺女现在才多大,那咋能一样。”

    楼上。

    听见花祈夏的回答,谢共秋那边顿了顿,开口:“不行,换一个。”

    “?”

    花祈夏不解,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那边这次停顿的时间更长了,花祈夏在等他回答的间隙,看见邻居家二楼的瓦片上飞过来一只斑鸠,黑白斑点的脖子。

    她掸去裤子上的草籽,透过楼梯镂花的缝隙朝楼下看了一眼——

    赵玫被花明宇反问了,转头避开他的眼神,找个抹布擦花架,嘴里说:“我觉得挺好,是吧,联谊联谊,啥叫联谊,都是优秀的学生,甭管是干啥,多结交点儿优秀的人有啥不好。”

    “再说了有阿朗搁那儿把着能有啥?抹布洗了去——”赵玫把抹布丢给花明宇。

    谢共秋那边的呼吸声浅得几乎听不见了,连车辆穿行的声音也没有了,他似乎下了车,走到了一座桥上。

    因为花祈夏听见了河水潺潺流淌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赶紧洗去,你说你怕啥呢。”赵玫回头看见丈夫跟个电线杆子似的杵着,一张脸皱得跟老头似的,又好笑又好气,“咋,怕哪个小男生给咱闺女勾走了?”

    停在瓦片上的斑鸠振翅飞走了。

    谢共秋冷静的声线像那只割破了天幕的羽翼,平直地在夜色中滑行——

    “我想和你约会。”

    ————

    再次向宝宝们保证,每个人都会收获最好的结局,大家的意见我都认真看了,节奏快慢,文风和角色关系…会在不偏离主线的核心基础上努力做到更好,比心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不久前,花祈夏的老师曾对她讲过,19世纪对于欧洲文学来说,是一个浪漫,现实与其他流派交织错杂的时代。

    在那个人性与理想如火如荼的岁月里,一位在现实主义文学史上有着不容磨灭痕迹的作家,创作出了一部写实、简约、由典型人物塑造典型性格的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