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花祈夏把那枚轻得几乎没有重量的挂坠举高,仰脸打量,“爸你不觉得它像只蝴蝶吗。”
“蝴蝶?”
花明宇拿过来仔仔细细端详,还给赵玫看,“哎妈跟个大扑棱蛾子似的,媳妇你瞧你闺女买的这丑玩意儿,你搁哪儿买的。”
花祈夏:“是朋友送的。”
“呦,那你这朋友审美可不咋地。”花明宇吐槽道,把那草蝴蝶抛还给花祈夏,紧接着下一秒后脑勺就重重挨了一下。
赵玫摆好筷子:“人家送的你还挑三拣四!就你审美好,不知道谁头一次跟我回南方娘家过年,到家一换裤子全村街坊都来看你那丑衬裤。”
花祈夏憋着笑,低头偷偷打开和盛修的聊天框,按下语音键。
赵玫:“说起这事你还真提醒我了,我告诉你姓花的,今年冬天回雪城过年,你要敢再买那大红碎花棉裤,我们娘儿俩不稀跟你出门。”
“我棉裤又碍你啥了?”花明宇捂着头呲牙:“我审美不好我能找你啊。”
“来来把你那话再说一遍我听听。”
“咋,你咋?我我我我夸你呢!哎呦!”
院子里激起一阵熟悉的鸡飞狗跳,比邻居家锅灶敲打的动静更热闹,花祈夏松开手指,将偷录的语音发给盛修。
接着她找了个放石榴的高梯花架,踮起脚把草蝴蝶系在了够不到的木板上。
草嘟嘟“望蝶兴叹”,蹲在花架下不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