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果。”大家暂时安静下来,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。
夜幕如墨,沉甸甸地笼罩着机械厂,四下里漆黑一片,唯有两束手电筒的光,如两把利剑,在这无尽的黑暗中时隐时现,勉强撕开一角夜色。
“魁哥,我这心里一直不踏实,总觉着咱这厂里,最近像是被一层诡异的迷雾笼罩着,处处都透着股子邪性,哪哪都不大对劲儿。”程辉眉头紧锁,仿若能夹死苍蝇,他迈着沉稳且谨慎的步子巡逻,一边压低嗓音,声线里透着几分不安,向身旁的乔魁说道。
乔魁闻声,侧目瞥了他一眼,神色间满是凝重,仿若凝了一层寒霜,轻声应和:“我也有这感觉,可具体是哪儿不对劲,一时半会儿还真摸不着头脑,就是莫名地觉着心里发慌,没个安生。”
“你说,会不会是咱俩太过敏感,跟惊弓之鸟似的,自个儿吓自个儿呢?”程辉抬手挠了挠后脑勺,眼神里透着一丝疑惑,仿若迷雾中的孤舟,有些茫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