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不能就这么干等着,得想个法子。要不咱们组织个巡逻队吧?”身材高大、皮肤黝黑的大壮皱着眉头,率先打破沉默。

    他就像一座屹立的小山,话语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,“咱们这么多人,轮流在村子周围巡逻,一有啥动静就能发现,也能给大伙提个醒,总比啥都不做强。”

    说着,他还用力地攥了攥拳头,似乎已经准备好和逃犯来一场正面较量。

    “这能行得通吗?”瘦高个的来福忧心忡忡地接话道,他的声音就像秋天瑟瑟发抖的树叶,有些颤抖,眼睛不停地往四周瞟,仿佛那逃犯正隐藏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窥视着他们。

    “那逃犯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儿,咱们要是巡逻的时候不小心撞上,可就危险了。万一激怒了他,他狗急跳墙,对咱大队下手更狠咋办?”来福一边说着,一边不安地搓着双手,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
    “来福,你这就是胆小怕事!”急性子的二虎一下子从旁边站了起来,像被点燃的炮仗,脸涨得通红,双手在空中挥舞着,“都啥时候了,还前怕狼后怕虎的。咱们这么多人,还怕他一个?再说了,咱们巡逻的时候小心点,不打草惊蛇,咋就会激怒他?”二虎的眼睛瞪得像铜铃,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,那股子冲劲仿佛要把周围的空气都点燃。

    “二虎,你别光说不做,这可不是闹着玩的。”一直蹲在地上默默抽烟的长贵抬起头来,吐出一口烟圈,那烟圈缓缓上升,好似他此刻沉重而复杂的思绪。

    他的眼神深邃而忧虑,如同一位久经世事的智者,“那逃犯手里可能有家伙,咱们赤手空拳的,就算人多,真要碰上了也不一定能占到便宜。得从长计议,不能瞎干。”

    长贵的声音低沉而沙哑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透着对现实情况的无奈和担忧。

    众人你一言我一语,讨论声此起彼伏,却始终没有一个能让所有人都信服的定论。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担忧和焦虑,对未知的恐惧如同阴霾一般,笼罩在这个小小的打谷场上,也笼罩着整个黑水屯。

    众人商量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什么好的办法,大队长赵大山也只有把所有人放回了家,并让大家提醒家里人近段时间千万不要单独行动,遇到陌生人或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