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行沉默了。

    在这些问题上,他习惯性逃避。

    同样的话,许婉说过不止一次,但事实呢?

    她并没有行动过一次,这次应该也只是口头说说。

    见陈简行沉默,许婉冷哼一声转身走了。

    中午,魏显琴过来送饭,陈简行便将这件事告诉她。

    “这个贱人还想威胁我们,真是给她脸了。”魏显琴恨的咬牙切齿,“别管她,这话她也说了好几次了,可哪一次有胆子做了。

    我就不信她这次就敢!

    更何况,你当市政府是这么好进的啊。

    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放进去。”

    陈简行心里稍稍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许婉估计是在赌他会不会下决心,他不能就这么被她给拿捏了。

    这次就要坚决的拒绝她!

    对于许婉的威胁,谁都没当回事。

    没人把她这个无父无母又没权没势的女人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却谁也没想到,正因为她什么都没有了,才敢什么都干!

    一天后,正是上班时间,市政府大厅人来人往,许婉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混了进来。

    不少工作人员都对她这个穿着一身红衣,拿着条板凳跟一捆麻绳的女人有些好奇,频频侧目。

    许婉根本不管别人,随便找了一处房梁,二话不说,将麻绳抛上去。

    她站在凳子上,红衣鲜艳,脸色惨白,一脸决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