拔凉拔凉的!”

    “我看你站得不是挺好的嘛。”江予川单手撑在车窗边,懒不正经地朝外扫了一眼,按下喇叭,滴的一声,“上车。”

    “你都不下来扶我一把的吗?”

    “你再矫情信不信我直接开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哎呀,你这脾气还是这么急躁。”孟寻州咔嚓打开车门,小心往副驾驶挪屁股。

    突然,他鼻子动了动,然后盯住江予川不动了,那模样,像是在抓背叛党组织的反动分子。

    “说!你刚刚干嘛去了,见了什么人!”

    江予川懒得搭理他,一脚油门,吉普车跐溜开了出去。

    “哎呦!”孟寻州因为惯性,一屁股坐实在座椅上,屁股上的痔疮疼的他差点跳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跟你说,我刚可是闻见这座位上有香味了啊,你没忘记自己是为了躲避你妈的相亲才来的这吧?”

    “用你废话?”江予川嫌烦地朝他掀了下眼皮。

    “那这座位上的香味是什么意思?你别说刚刚没有女的坐过这个位置!”孟寻州严肃地盯紧他,休想逃避他的火眼金睛。

    “我什么时候说过没有了。”江予川单手握着方向盘,另一只手想去摸烟。

    孟寻州咔嚓点燃一根烟,递过去,“你不是要戒烟吗?怎么又想抽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抽。”江予川推开他的手,摸出一颗水果糖,用牙齿撕开包装袋,挤出里面散发着香精味的红色糖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