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大是怎么凑在一起的?
“我被卖来卖去,最后卖给一个老光棍,我不愿意,逃了出来,”朱芳说起过往,脸上有些甜蜜,
“没跑出去多远,就被人追上了。”
“我跪在地上磕头,求路人救救我,磕得满脸都是血,没人帮我。”
“只有方海他爹见我可怜,将我买了下来。”
“他让我自己回家,我没处可去,就死皮赖脸地跟着他回来了。”
瞧朱芳那美滋滋的样子,还挺美。
要不是朱怀仁去了云省,她真想看看
——朱怀仁知道自己的女婿跟他同岁,还早早撒手人寰,是个什么表情。
“然后我大伯就把你睡了?”苏鸢哼笑一声,“还真够不要脸的。”
萍萍端来一碗放凉的水,递给苏鸢,“堂姐,喝水。”
她可还记得自家堂姐在山上说,又渴又饿。
从今天开始,堂姐的事儿就是她的事儿,势必伺候好堂姐。
“哎呀,不是,”朱芳一甩手帕,不好意思地说,“是我半夜爬了你大伯的床。”
“噗——”苏鸢一口水喷出去老远,成功呛到了自己,“咳咳咳”
你大爷的!
可真够刺激的!
自己这个堂伯母比自己牛啊!
苏明明觉得丢人,红着脸说:“娘,您快别说了。”
朱芳不以为然,“怎么不能说了?我说的是事实。”
苏明明气得一跺脚,“您不嫌丢人?”
朱芳擦了擦脸,摆正姿势,准备跟女儿好好讨论讨论,“怎么丢人了?”
“男女之间不都这么回事儿?要不是我主动,哪来的你们三个?这会儿嫌老娘丢人了?”
苏鸢总算知道
——乡亲们为什么传苏函冬和朱芳有一腿了?
苍蝇不叮无缝的蛋,朱芳这番言论在这个年代是够惊世骇俗的。
不过,苏鸢喜欢,点点头声援道:
“没错,有什么可丢人的。”
“好男人市面上不流通,碰到好的大胆下手去追,说不定就拐到手了。”
“当然,名草有主的绝对不能沾,听到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