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鸢踮起脚尖,冲着屋里喊道:“这段时间,我不是忙嘛?”
“哼!”苏畅没好气地说,“滚进来说话。”
警报解除。
苏鸢踮着脚尖,警惕着苏畅搞偷袭,
一步一步,小心翼翼地挪进了堂屋,讪笑道:“我真忘了。”
“我保证,三天后,一定给您翻译好。”
苏畅也不全是为了翻译书籍的事儿生气,他就不明白了,
“你这丫头为什么一定要去码头吃土?”
“跟着我学医不好吗?”
“不说我的本事全学会,哪怕学一半,也能保你后半辈子无忧。”
吃土?
小老头还挺会整词,后世的梗都能脱口而出。
洋气!
苏鸢好笑地望着为她跳脚的老头,心里暖呼呼的。
苏畅看她没心没肺的样子,气得脸红脖子粗,“笑,笑,笑,有什么好笑的?”
“我说的,你有没有听进去。”
苏鸢放下木桶,屁股边靠坐在苏畅的书桌上,“听见了,我耳朵又不聋。”
苏畅急喘两下,压下心中火气,“你到底怎么想的?要不要跟着我学医?”
“不学!”苏鸢想也不想地拒绝。
如同以往几次,干脆利落。
气得苏畅,一迭小跑着冲到苏鸢面前,高高扬起巴掌,
忍了又忍,重重甩开手,没有落在苏鸢身上。
他咬着牙说:“你要是我孙女,我一天打你八回。”
苏鸢根本没在怕的,不停往火上浇油,“幸好,我不是!”
闻言,
苏畅转着圈找趁手的武器,
“我真是……”
“我今天,说什么也要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。”
苏鸢怕,真把老头气出个好歹来,忙不迭地解释:“我想摸枪。”
苏畅转圈的动作一滞,更不明白了,
“你想当兵,去找你男人啊,去码头上鬼混什么?”
“我那是挣钱养家,怎么就成鬼混了?”苏鸢不服,梗着脖子道,
“还有,谁说我想当兵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