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离开,一气呵成。
苏鸢手一松,咕咚一声,仰躺在床铺上,舒服的长叹一口气,
“跑什么?早晚是姐姐的人!”
苏菲的声音突然传来,“姐,什么声音?”
惊得苏鸢一跃而起,冲到门口防止妹妹进来查看,扬声解释:“没什么,我和你姐夫打蚊子呢。”
“你关好门窗,早点睡。”
苏菲:“知道了。”
夜深人静,家属院的狗都消停了,
隔壁院门响动,钱婆子出来上厕所。
有个人影悄无声息地出现,跟了上去。
那人影一路跟到公厕,一个手刀将钱婆子敲晕,
完了,一脚上去,
隔壁院出来的那位哼都没哼一声,一头扎进旱厕坑里。
翌日,苏鸢睡到日上三竿才起。
她走出房间,站在阳光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,打着哈欠问进进出出忙个不停的苏菲,
“忙什么呢?”
“晒菌菇。”苏菲费劲地拖着一个背篓出来,
“我总闻见一股屎臭味。”
这些菌菇都是从乡亲们那里换的,
苏菲一点都不舍得浪费。
苏鸢摸摸鼻子上去帮忙,“吃完早饭,咱俩出岛。”
“给阿奶拍个电报,报平安,顺便添置点东西。”
没有菜刀,昨晚的青菜都是用手撕的。
苏菲积极响应,“我要寄信。”
她写给黎家大娘的信都攒了可厚一沓了。
其实岛上有邮政设立的代理点。
苏鸢一定要出岛,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——坐船。
身为最专业、最优秀的佣兵,苏鸢不允许自己有晕船这个致命弱点。
一直在内陆生活也就罢了。
她也不较那个劲儿了。
偏偏她来到海岛上,不知道要在这里生活多久。
“呕~”
刚下船,苏鸢就抱着一棵树大吐特吐。
苏菲打开姐夫又送她的军用水壶,喂苏鸢喝水漱漱口,关切道:“姐,好点了吗?”
苏鸢摆摆手,扭头接着吐,“呕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