颁奖结束后。
秦晏雪在台下推测道：“所以，张兄平日在万渊观里，跟同门的师姐师弟师妹们也说不上话吗？”
小鹤：“正是每每旁的弟子叫主人一起练剑玩耍，主人都是内心挣扎了几番才敢前往，结果却被嫌弃没趣，后来大家渐渐都不主动找他了。”
“整个万渊观里，只有青阳真人也就是万渊观宗主，知道他画符的天赋极好，在教导其他弟子之余也愿意对他倾心教导。”
听到这里，秦晏雪也替张凡卿感到庆幸。
“那幸好，张兄还有一位好师尊，没有抛下他。”
“是，青阳真人对主人而言，不是父亲却胜似父亲，主人向来十分敬爱他。”
“那你当初又是如何和张兄相识，再立下契约的？”秦晏雪试图八卦，“毕竟你和张兄的性情相差挺大的。”
“要你管！”
小鹤方才欢喜的眉眼又迅速冷淡下来，沉声道：“怎么，你也觉得主人不配与我契约是么？”
“没有的事！”秦晏雪毫不犹豫地摆手，“我只是单纯好奇而已，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，小鹤兄不要这么想我。”
“小鹤兄？”小鹤似是对这个称呼有些意外，但还是淡淡问道：“你为何这么唤我？”
“你虽是张兄契约的灵宠，但在我看来，张兄并未将你视为仆从，而是生命里极为重要的朋友。”
秦晏雪拍拍他的肩，笑道：“朋友的朋友自然还是朋友，所以我当唤你一声小鹤兄，有什么不妥吗？”
小鹤面容依旧毫无波澜，却很乖地放低了脑袋，“是这么一回事。”
“这就对了嘛。”秦晏雪满意地点点头，“有你日夜陪在张兄身边，再加上张兄本就天赋极好、又肯用心，相信他迟早能够克服心魔，和你一起上台共浴荣光。”
“我说小鹤兄啊，你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。”
小鹤登时心底一暖。
“那便借你吉言。”他试着唤道：“曲兄？我该这么称呼你吗？”
秦晏雪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：“该的该的，没问题。”
小鹤愣了一下，也学着她的模样比了个一样的手势。
虽然他看不懂，但他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