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,皇上经此一事竟对顺妃有了好感,主动提出要将她纳为侍妾。而更出乎她意料的是,顺妃竟然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此事。
在贞妃看来,顺妃是知道她有多钦慕皇上的,她想不明白为何顺妃还要如此做。所以日后,贞妃才会与顺妃彻底反目。也是从那之后,贞妃的性子就彻底变了。”
皇后长叹一口气,无奈摇头,
“再后来,先帝驾崩,皇上登基,立了本宫为皇后。而贞妃连个贵妃也不得,反倒要和从前伺候她的奴婢平起平坐,这事搁谁身上都不会好受。
这也是为何本宫这些年来,无论贞妃再放肆,再跋扈,也对她多有忍让的原因。
本宫总是念着,她还是从前那个会拉着本宫打叶子牌,会因为别的命妇与本宫起了争执,撸起袖管骂的人家气歪了鼻子的邵绮梦。
谈及往昔,皇后不禁心生悲戚,甚至一度红了眼眶。
她垂首稍作停歇,待再次抬眼时,眸底那蓄满的泪光已然消散。
“贞妃性情乖张,手段狠厉,人人都怕了她。以至于宫中只要发生了祸事,包括本宫在内,所有人都会先入为主地觉得,她的嫌疑最大。可或许是咱们真的误解了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