纠结之态显而易见,
“周太医方才呈上的脏东西,瑾贵人身处宫中难以得来。便是得了,她也没有能耐连通宫外,让人将云林道的锁扣都浸了碱水。
柳夫人的死并非意外,而是有人里应外合蓄意谋算。难不成镇国公府还会纵着她,去害了当家主母?”
皇后摆事实讲道理,句句不提她对邵夫人的怀疑,实则字字都在加深她的嫌疑。
邵夫人难以自证。
她现在只恨自己今日被猪油蒙了心。
前段时间镇国公父子得沈晏辞重用,屡立战功不说,还得了沈晏辞许多嘉奖。
孙氏也跟着扬眉吐气,在她们这些贵妇间耍了好一通威风。
也就是前两日,前朝传出消息,沈晏辞听了中书令的主张,此番不打算对捐毒开战。
镇国公父子俩原本摩拳擦掌,打算再上前线立功,这下子满腔热血落了个空。
也是难为了孙氏之前的威风。
邵夫人看得笑话,这才赶着要去孙氏跟前说几句腌臜揶揄的话。
不然以她的性子,见到孙氏躲还来不及,怎会巴巴儿跑去她房中寒暄?
房中极暖。
面对皇后的问询,邵夫人被逼出了满头细密冷汗。
她窘迫伸手擦去,刚要回话,听贞妃赶在她前头说了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