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遭了报应了!”
“母亲!”贞妃知晓事态严重,这会儿也不敢说些风凉话。
“这么多夫人都在,您可少说两句吧。没的让人见了咱们幸灾乐祸,免不得背后又要生出什么是非。”
邵夫人不以为意道:“能生什么是非?她不就是最大的是非?仗着镇国公这几年在御前得脸,各家夫人哪个没吃过她的脸色?我便是第一个瞧不上她!”
“母亲!”贞妃拽着邵夫人的衣袖,压低了声略有不悦道:
“你再是对她不瞒也不好宣之于口。父亲常说您易招惹口舌是非,怎么这些年过去了,您这毛病半点也不见改?”
“啊!”
不远处一道惊呼声截断了贞妃的话。
她循声望去,见是宜妃闪了个趔趄。
宜妃原本站在铁链围栏内,扶着铁链探身出想要看个究竟。
不过手劲稍微大了些,那铁链的锁扣处竟生生崩断,
幸得宫人及时拉住,才没叫她整个人飞出去。
半截铁链还在宜妃手中攥着,
她瞥了一眼锁扣断裂处,见其上锈迹斑斑,登时恼了,
“岂有此理!驿丞何在?”
驿丞方才亲眼瞧见孙氏的马车飞下了悬崖,早就吓得六神无主。
被宜妃这么一喝,更是脸上没了血色,浑身打颤地作了个揖,
“微臣京郊云林道驿丞王允”
“你自己瞧瞧你做的好事!”
宜妃发了性子,将铁链甩到驿丞脚底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