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又见她身正不怕影子斜,心底更添几分笃定。
于是道:“他是你宫里头的人,此事又事关你的清白。他行刺王氏已是死罪,你要如何审他,本宫不会过问。”
嘉嫔闻言更是有了底气。
她脸上慌色尽失,眉尾一飞瞪着肃齐,犀利道:
“劳烦顺喜公公把他带下去,上了夹棍,烫了面皮,再用盐水泼到他伤口上!
非得把这细碎折磨人的刑法都受上一遍,本宫不信他还能嘴硬!”
肃齐吓得五官扭曲,来不及喊声饶命,就被人捂了嘴拖下去。
殿内很静。
静到唯余嘉嫔粗沉的喘气声。
她被气得不轻,活像只炸了毛的狮子,看谁都觉得心怀不轨。
后来还是皇后与她说了几句宽心的话,她才肯重新落座。
不多时,顺喜神色匆匆入内,冲皇后作揖道:
“皇后娘娘,奴才给肃齐上了刑,但他仍未说出是谁指使他冤枉嘉嫔。
只说他隐约听见过,在畅音阁起火前,嘉嫔曾对身边的梨儿说,让她放火的时候手脚利索点,不可留下把柄”
“满口胡诌!”嘉嫔怒声截断了顺喜的话,“你去接着给他动刑!本宫倒要看看他那张嘴能硬到几时!”
“可是”
“可是什么?还不快去!”
顺喜是皇后宫中的大太监,嘉嫔对他大呼小喝,等同于对皇后不敬。
顺喜略有为难地看向皇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