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力道,这会儿脸颊只有些微微发红。
南瑾轻抚伤处,“疼吗?”
采颉摇头,眼泪止不住簌簌落下。
南瑾掸去泪渍,柔声道:
“不哭了。贞妃此番是要刁难我,你跟着我亲近,才被无辜牵连。”
采颉听了这话,脑袋更是摇成了拨浪鼓,
“小主别这样说。当奴婢哪有不受委屈的?只是小主实在犯不着为了奴婢得罪贞妃。”
她擦去眼泪,语气诚恳中又带了几分自责,
“她怎样为难奴婢都不要紧,三十大板打就打了,怪只怪奴婢胆小怕事,还要跟她求情,反倒连累小主。
贞妃不是善茬,今日小主为护奴婢这般下了她的面子,只怕她日后更要为难小主。”
“我说过你跟着我,便再不会叫人随意欺辱了你去。”南瑾语气坚定,“且我今日若由着她欺负了你,你以为她就能容得下我?只怕才更要变本加厉。
与其做小伏低也讨不得好,倒不如彻底撕破了脸,最起码不用活得憋屈。”
话虽如此说,但南瑾今日敢跟贞妃翻脸,也并非鲁莽之举。
如今的贞妃丢了协理六宫之权,儿子送去了皇后身边养着,就连独居长乐宫的恩宠也没了,要挪去跟嘉嫔挤在一处。
贞妃身上一挑子烂事自顾不暇,而南瑾却是新欢承宠时。
她要是这会儿都不敢反抗,还不知道日后得被贞妃当成个什么样的软柿子捏。
长街秋风瑟瑟,南瑾向采颉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