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无形中伤了女子根本,等发现不对头时,多半已经晚了。”
他窥了眼南瑾发青的脸色,说话愈发小心起来,
“女子长期生活在这气味中,便会难以成孕。即便有孕九成也保不住。”
采颉切齿,“好歹毒的法子!她就不怕被人发现?”
许平安摇头,“药材被打成了粉末,成日晒着,又经风吹雨淋,过不了一年半载就会彻底风化,无迹可寻。”
他像南瑾一揖,“容微臣说句不中听的话,小主也是有幸刚巧有孕,就从长春宫搬了出来。
若是再住上一个月,只怕还不等有孕期反应,腹中皇嗣就已经随月事崩漏而流掉。
小主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孕,即便见红也不会怀疑是小产,还以为是月事早来。
等到发现身子彻底坏了的时候,墙上的证据也就没了,想查都查不到根源。”
听完许平安所述,
南瑾身子剧烈地颤抖了一下。
屋外寒气逼进来,催得南瑾浑身发虚,小腹酸楚。
良久,
她看向许平安,强自镇静道:“采颉在长春宫也住了一个月,可会伤着她根本?”
许平安道:“好在只住了一个月,并不严重。若不用药调理,自行休养三两个月,也可恢复如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