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自己想通了。女子穿衣本来就应该自由，再说，妓女在古代是个职业。
职业懂吗，就是要靠这个吃饭的。
“你们既没偷，也没抢，可比有些什么皇亲国戚强多了，他们才是吸血的魔鬼。是他们男人自己愿意来这里找乐子，你们只是做好了本职工作而已。再说，你们是靠这个吃饭的，和外面种田的农户，道边卖菜的婆子有什么区别。”
“女子在这个社会本就不易，活好眼前，有饭吃有银子赚有姐妹互相照应着，就挺好的。外面的世界不见得比这里安全，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选择。”
“风是自由的，以后的你们也会是自由的。”
方漾说完，柳心儿和身边的姐妹们眼睛通红的看着她，掌心握着方漾的手背，暖暖的。
一旁的影公子一边啃鸡架，一边看着这位只有十五岁的小丫头。她有着超乎年龄的成熟和穿越世俗的见地，她不仅和这里的姑娘们做朋友，还尊重她们的选择，鼓励她们过好眼前，对未来给予希望。
影公子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女子。
被她的人格魅力所吸引，好像一切都理所应当。
“你们看他，活的不也挺潇洒的嘛！”方漾看大家情绪不高，便指着旁边桌啃鸡架的应公子。
大家全都往那边瞧着，纷纷捂着嘴笑应公子。
“是呀！我们风流倜傥的影公子，终于有人羡慕了。”
柳心儿往方漾身边坐近了些，小声说道，“影公子，他只花钱但从来不跟姑娘睡觉。”
方漾眼睛瞪得像铜铃，“真的，影公子从来没有沾染过蝶舞阁任何一位姑娘。你别看他装作很风流的样子，其实他人很好的。这些年我们姑娘得他照拂，日子过得比以前好多了。”
旁边几位姑娘也点头应和着。
这下弄得方漾反倒不明白了，花钱来妓院，不碰姑娘。这跟喝拿铁不加奶不加糖有什么区别。
花钱找罪受？
“他是不是哪里不行呀？”方漾小声的吐槽道，她实在是想不明白。
桌上的姐妹们哈哈大笑，与此同时，影公子的酒葫芦朝着方漾的头砸了过来，“小小年纪，不知羞。”
柳心儿还想和打趣两人一番，突然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