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太后,也失常提醒自己:
一一渊儿,你身为储君,必须心怀天下。天下百姓在你心里,都应该一视同仁。不能幼稚的沉迷于情爱,这样就犯了为君者的大忌。
父皇母后曾经说过的话,再次回荡在萧祁渊耳边,让他微微有些悸动的心,又平稳下来。
云璃不禁有些失望,随即一想,陛下性子清冷,肯定不会说什么情话。
但他对自己肆无忌惮的关心、明目张胆的偏爱,是有目共睹的。
云璃脑袋靠在萧祁渊肩头:“陛下不说臣妾也知道,你就是心里有臣妾。”
萧祁渊任由她靠着,批阅奏折的动作却不停。
过了一会儿,云璃开口说道:“陛下,后天是户部尚书之女钱明月,与新科状元的文定之喜,钱明月是臣妾的闺中密友,臣妾想亲自去道贺。”
“好,到时候朕陪你一起去。”说着,萧祁渊合上刚批完的折子,翻开下一本。
这本是大理寺卿呈上来的,说是辱骂云璃的那些百姓,已经病愈,主动到大理寺接受惩罚了。
萧祁渊把奏折合上,问道:“阿璃,你为了救天下百姓,吃尽了苦头。”
“百姓们却不理解你,甚至对你喊打喊杀。实在太委屈你了。”
云璃微微一笑:“臣妾带回来的芨芨草,确实是牛羊所吃的。”
“百姓们觉得它不能治病救人,也在情理之中。”
“那些普通百姓,本性是善良的。只是没有全然信任臣妾而已。”
“臣妾不觉得委屈,能帮着陛下一起守护天下百姓,臣妾倍感荣幸。”
“臣妾的父亲在世的时候,经常说,陛下推行了很多有利于百姓的仁政,但是实施起来却异常艰难,所以陛下用了很多强硬手段。”
“导致天下臣民都说陛下是暴君,跟臣妾比起来,陛下这么多年遭受的委屈,似乎更多。”
“父亲还说,陛下表面看起来虽然冷若冰霜,但是心里却热情似火,温暖着天下百姓。”
闻言,萧祁渊拿着奏折的手指微微一顿:“靖安侯真的这么说过吗?”
云璃点头如捣蒜:“当然是真的,臣妾岂会欺骗陛下?”
萧祁渊轻声叹息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