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后,赵茗薇毕竟是礼部尚书的嫡女。”
“就算她言语不当,让人好好教教她就是了。何至于把她赶出宫去,打了礼部尚书的脸?”
西太后梗着脖子:“礼部尚书要面子,哀家就不要面子了吗?”
“他的女儿无视哀家,哀家为何不能惩戒?”
“渊儿,你怎么总是帮着外人说话?”
箫祁渊扶额:“母后,朕只是就事论事而已。您这么冲行事,朕在前朝,很难做的。”
闻言,西太后愤怒的站起身:“渊儿,你现在当了皇帝,翅膀硬了,是不是?”
“居然无视哀家的感受!若不是哀家辛辛苦苦的把你生下来,你能有今日吗?”
“你知不知道,哀家生你的时候,疼了整整三天三夜……”
“说句你不爱听的话,若不是哀家当初拼命生下你,你哪有今日?”
“哀家为了你吃了那么多苦,现在,哀家只想让轻视哀家的人,永远离开哀家的视线。”
“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,你都不能替哀家达成吗?”
西太后一通抱怨,淡定如箫祁渊,也忍不住扶额。
“母后,您要怎么处置赵茗薇,都随您心意吧,您高兴就好。”
话落,箫祁渊转身准备离开。
西太后急忙叫住了他:“渊儿,如今留在宫里的秀女,只剩下孟芳菲一个人了。”
“你赶紧下旨,册封她为妃,然后……”
“母后!”不等西太后说完,箫祁渊便打断了她。
“您昨日把丞相之女逐出宫,今日又把礼部尚书之女逐出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