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各个安静如鹌鹑。
既然不说,那边杀鸡儆猴。
森然的目光落在方才那位上了年纪的男人身上,沈万娇冷声道:“张管事的,这个月,院子里花苗的采买,可做到位了?”
张管事抬眸,满是褶子的脸上露出一抹谄笑:“到位了,牡丹,芍药,都是王爷喜欢的花苗。”
“哦?是吗?”
拿月季花苗糊弄主母的事情放在旁的侯门王府兴许也没什么。
可却实在糊弄不了在乡下长大的沈万娇。
冷声的质问让张管事脊背发凉,声音随着身子颤抖着:“是……是。”
“将牡丹花苗换成月季花苗的银子,可都是进了你的口袋?”沈万娇嘴角噙着冷笑。
上扬的尾音抽走了张管事的心中最后一丝底气。
强撑着的双腿陡然跪了下来,额头不停叩在地上:“王妃,王妃小的不是有意的。”
“是,是家中老母……家中老母生病,小的不得已才这样的啊!”
众人缄默,张管事求饶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厅堂。
沈万娇可没打算就此罢休。
峨眉轻挑,旋即将一张契单扔在了地上:“那这印子钱,又作何解释?”
契单躺在地上,张管事身体抖动的幅度越发明显。
颤颤巍巍的手想要去触摸那单子。
却被骞嬷嬷一个疾步冲上前来,将契单夺了回来,双手捏住在众管事面前晃了晃。
放印子钱这样私—密的事情都能被察觉,看样子,这位王妃当真有些手段。
许是有人被攻破了心理防线,瞬间瘫软在地上,连连扣头道:“王妃,王妃息怒,张管事他老娘三年前就没了!”
话音落下,沈万娇眼底闪过一丝得意。
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,锁定了跪在地上的管家婆子。
这婆子她认得,在王府这群刁奴里面还算老实。
“张管事,满口谎言,还要用王府的银子去放印子钱,败坏王府名声,好大的狗胆。”沈万娇清冷的声音字字铿锵。
明亮的眸子紧紧盯着张管事,旋即轻抬手腕,轻描淡写道:“按着王府规矩处置。”
话音落下,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