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发过去。
同时,她也没有放松对容浩的警惕,让助理留意容家最近的动向,特别是他们和顾家、苏衡之间,有没有什么私下的接触。
接下来,她需要集中精力,处理那份“更有诚意”的协议。
她把法务负责人叫到办公室,两人关起门,开始逐字逐句地推敲协议条款。
这绝对是一项极其考验智慧和耐心的工作。
既要让渡部分“看起来很美”的权益,满足对方的要求,又要暗中埋下伏笔。
设置各种限制条件和可逆条款,确保自己的核心利益不受侵害,并且在未来有机会翻盘。
比如,在放弃追查顾家旧案的条款里,可以加上“仅限于已公开信息层面”。
“不涉及未来可能发现的新证据”等限定词。
在让渡项目部分股权的条款里,可以附加“回购权”、“优先处置权”以及“管理权保留”等细则。
在承诺与苏衡保持距离的条款里,可以界定为“非必要商业合作”,保留正常业务往来的空间。
每一个字,每一个标点,都可能成为未来博弈的关键。
两人反复修改,讨论了近两个小时,才初步拟定了一份相对满意的草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