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,出过点事。”傅衍礼简单说了下。
电话那头沉默几秒。
“尼确定要租。”舒静娴语气犹豫。
“没别的选了,这里至少便宜,可以短租。”傅衍礼说,“尼先转两千给我,我签合同,今天搬。”
“好吧。”舒静娴没再反对,“马上转。”
挂了电话,傅衍礼很快收到转账。
回客厅,和中介签合同,付钱,拿钥匙。
小张交了钥匙,又说了几句水电煤气的事,就走了。
房子里只剩傅衍礼和傅星河。
傅星河看着空荡又阴暗的房间,还是不舒服。
“哥,真住这啊。”
“不住这住哪,睡大街。”傅衍礼没好气。
“先把东西从仓库搬来再说。”
拿出手机,联系搬家公司,约了下午。
然后,开始打量这临时的家。
客厅墙上挂个老石英钟,指针停在四点四十四,落满灰。
沙发缝里像有东西,伸手掏出,是张模糊黑白照,人脸看不清,像个女人轮廓。
傅衍礼皱眉,随手扔进旁边垃圾桶。
走到卧室,推开一间门。
这间朝北,光线更暗,墙上贴着旧海报,泛黄卷边。
靠墙放张旧木床,床板不平。
转了一圈,没发现特别的。
另一间好点,朝南,光线足,里面一张床一个衣柜,没别的。
傅衍礼决定自己住南边这间,傅星河住北边。
至于舒静娴,她一个女的,住这种地方,会不会怕。
想想让舒静娴单独住,或者跟自己一间,后者更不合适。
只能先这样。
下午,搬家车来了。
傅衍礼指挥工人把东西搬上六楼。
堆积如山的行李纸箱,塞满本就不大的客厅。
付了搬家费,送走工人,傅衍礼动手整理。
傅星河也来帮忙,但总心不在焉,时不时四处看,好像怕冒出东西。
“专心点,别疑神疑鬼。”傅衍礼提醒。
“知道了。”傅星河低头,继续拆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