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昭握紧的拳头又松开了，本以为能知道黑鳞的来历，看来还是不行。
如今蛇老大死了，也不知道还能找谁问去。
芮涵显然是见过这个东西，她身为飞升者，没理由会忘记，那么只可能是关于黑鳞的记忆丢失了。
“行吧，我知道了。”
“你还是快些想办法清理吧，很危险，会死的。”
“。。。你这算是关心我么？”
杨昭看着芮涵，一时间搞不懂她到底是什么意思，
一点蓝芒闪过，又是一颗霜种直击杨昭的识海，疼得他抱头哀嚎。
“你这人好不要脸，还是把心思用在重塑肉身吧。”
“芮涵！你给等着！”
看着杨昭气急败坏的样子，芮涵觉得颇为搞笑，
“行了，别装了。破而后立，重获新生，这是你的道吧？你没那么容易死的。”
杨昭面色冰冷，喘了几口气让自己神色恢复正常，
“你怎么看出来的？”
“猜的，不过看你的样子，就算不准确，大概也差不多了吧。吃我三剑而不死，我都差点以为你是体修了，但你根本没有体修那样的身体强度，是吧？”
“。。。”
见杨昭不说话，芮涵再次拈起了手指，这个动作让杨昭脸色大变，
“别别别，就算死不了，该疼的一样疼！”
芮涵笑了笑，收回了手，
“这仙灵城是怎么回事？仙盟呢？还有这漫天飘舞的灵丝是什么东西？”
一路来到这个工厂，又在屋顶上坐着看了许久，芮涵认识到这里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个世界，心中也充满了许多疑问，或许也是她拦住杨昭的原因之一。
“这个说起来就很复杂了，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，你若是真的感兴趣，就去问问白狼吧。”
杨昭转身挥了挥手，向着远方的城市走去。
芮涵看着杨昭的背影，轻轻摇了摇头，她是不会去问白狼的，因为她不信任白狼，就像她不信任这座仙灵城一样。
在她的眼中，整个仙灵城，就像是被蛛网层层覆盖着的茧房，只是那些从虚空中蔓延出来的不是蜘蛛网，而是透明的灵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