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老太太听出了儿媳妇的弦外之音,这是生怕她会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来,给文茵母女俩再添波折。
她在心里叹了口气,说道:“她高兴就好。你们都不用担心,我以后绝对老老实实的,再也不替你们做决定了。”
陶文瑞松了一口气,笑得一脸欣慰,“文茵总算是苦尽甘来了!”
陶老爷子问道:“她不打算改回她亲爸的姓吗?或者改回她妈妈的姓?”
赵婉如和陶文瑞两口子听得直想翻白眼,改什么姓?人家和养父关系那么好,怎么可能改姓?在农村养大一个孩子容易吗?人家付出了那么多才把孩子养大了,还养的那么好,你一个抛弃孩子的外祖父张嘴就提改姓的事,哪来那么大脸啊?
赵婉如想说点什么,又觉得说不出口。寻常语言已经无法表达她的情绪了,只能说点不寻常的,但是她作为儿媳妇,把话说的太难听了,似乎又有点不太合适。
这真的就是那种“我可以骂人吗?不能。哦,那我无话可说”的情景。
作为亲儿子的陶文瑞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,他直接贴脸开大:“您这话问得都好笑!人家为什么要改姓?要不是老秦的儿子去那儿插队,要不是她儿子正好和初初看对了眼,谈起了对象,要不是老秦去会亲家,咱们根本就没机会和孩子相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