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程野刚刚就是去查了这件事。
程霜也在路上告诉了他，他并不是程父的亲生儿子。所以如今有这个结果，他并不意外。
沈念安听到动静出来，刚好听到了这些话。
“看来，今天发布会所有的一切都是贺少枞布的局了。”
他走了两步棋。
一步是想毁了她的发布会，但没想到股神是她、第一黑客是她儿子，所以没成功。
第二步棋，就是程父。
霍璟川此刻也反应了过来：“他利用蓁蓁的孩子激怒程父。”
“这结果无论好坏，程家的财产都会落进他的手里。”
程父绑了念念，不管他有没有伤害念念，霍璟川都不会放过他。
贺少枞正是算到这一步，才会提前设计程父把钱都转进他名下的慈善机构。
霍璟川沉下脸，把沈念安交到程霜手里。
“照顾好念念，我去一趟贺家。”
贺少枞刺激慕灵，设计伤害念念。蓁蓁是他的人，阿紫是他的人，他就是背后害死沈之远的人。
这一桩桩一件件，他必须找贺少枞算清楚。
“我和你一起去。”沈念安怕他冲动做傻事，也跟着一块往外走。
刚走出医院大门。
忽然。
一道影子从医院天台急速坠下。
砰的声砸落在地。
热乎的液体飞溅在沈念安脸上，她伸手抹了把，发现是血。
地上，大片的鲜血沿着地面，流到了她脚边。
尽管霍璟川及时遮住了她的眼睛，但她还是看见了那地上摔的面目全非的尸体——是蓁蓁。
医护人员过来的时候，蓁蓁已经没了呼吸。
警方也在这个时候赶了过来。
“我们是接到蓁蓁的自首电话来的，她打电话说，沈之远是她害死的，她认罪。”
他们来，就是来抓人的。
结果没想到，蓁蓁会自杀。
警方戴上手套，查了监控，确定蓁蓁是自杀。
在查手机时，查到蓁蓁接到的最后一通电话是贺少枞打来的。
明眼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