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了?是我抱的太紧了吗?”
陆瑾年预感到氛围不对,带着医护人员撤出了病房。
沈念安摇摇头,“没事。”
她下意识拉了一下滑落的衣领,被霍璟川发现。
他轻拉开衣领,发现沈念安白皙的身体上,留下几道长长的红痕——是鞭伤。
“……是程父打的?”
霍璟川像是在极力克制着暴走的戾气,低沉的声音颤栗,像一头随时失控暴怒的狮子。
沈念安把他抱进怀里,掌心轻轻拍着他的后背,安抚他的情绪。
“老公,我不疼。”
“我被关在酒窖的时候,我还把程父打了一顿呢。他本来就不多的头发还被我揪下来一大把,真的。”
她语气轻松,想缓解气氛。
“怎么可能不疼?”霍璟川的指尖轻颤着,没敢碰她身上的伤。
清凉的药膏擦在鞭伤上,沈念安看着他极尽轻柔小心翼翼的样子,她笑说。
“老公,真的不疼。”
“可我心疼的要死了。”
沈念安看见,霍璟川眼睛红了又红。
她心软的钻入他怀里,“老公,亲亲。”
她主动吻他的唇。
渐入佳境时,霍璟川不舍的制止了。
“会走火,乖,别勾引我。你身体有伤,先养着,我怕你伤口疼。”
他心疼她伤口疼。
她也心疼他伤口会疼。
“程父死了吗?”她问。
“嗯。”霍璟川没说程父被烧死的下场,怕吓着她,“怎么了?”
沈念安抬眸看他,“酒窖里,程父和我说了一些关于程野的身世。”
她把程野并非程父亲生子的事告诉了霍璟川。
“他说,程野母亲的情夫……是你的父亲。他还说,程野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