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言初低头嗅着楼昭,喉间情难自抑地发出喟叹,“昭昭你好香……”

    滚烫气息喷洒过来,楼昭瞪圆了眼睛,一阵恶寒,“神经病!滚开!恶心!”

    江言初冷笑了声,随意将水果刀丢到地上,发出哐当的清脆声响,单手将人抱起,大步走向床上。

    眼睛猩红,像是着了魔般,口吻分外恶劣,“被神经病上会是什么感觉呢?”

    “江言初你要是敢动我,我不会放过你的!贱人!滚开!”楼昭挣扎。

    “随时奉陪。”江言初将楼昭丢到床上,高大颀长身躯欺压上去。

    单手扣着女孩那截手腕压在头顶,这一刻,江言初才知道,原来这么轻松就可以压制住楼昭了。

    楼昭从来都没有想过江言初竟然会忤逆她,眼看着要吃亏,她能屈能伸,“江言初我错了!”

    江言初:“嗯。”

    楼昭装可怜,咬着唇可怜巴巴地看着江言初,“江言初我错了,你放过我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只要你放过我,我就答应跟你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江言初:“没用了昭昭。”

    楼昭用脚踹,“滚开!江言初你敢碰我,我一定会腌了你!”

    “省点力气等会儿再叫,好吗?”

    江言初俯首贴在楼昭耳边,“喜欢谢京鹤不喜欢我?”

    低低地笑出声,“那……谢京鹤知道你在我床上叫得这么欢吗,嗯?”

    泛起薄红的眼尾病态,染着顽劣,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嚣张的邪气,与平时温润顺从的模样判若两人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另一边,谢京鹤趁着空闲之际环视了眼宴会厅,扫了一圈回来,发现沈霜梨人不见了,只有鹿无忧一个人。

    谢京鹤皱眉,摸出手机,打开手机一看,发现有条陌生消息发到手机上。

    【沈霜梨在229号房】

    谢京鹤脸色一变,当即迈开长腿往二楼赶去。

    229号房的门把手上挂着一张房卡,谢京鹤拿过房卡。

    “滴”的一声,锁解开,谢京鹤立刻拧开门把手进去。

    一道带喘的娇吟传入耳畔。

    谢京鹤循着声音看了过去,大床上躺着一个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