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了血。

    但谢京鹤眉头都不皱一下。

    再痛也不会痛过他躺在手术室奄奄一息,她却不肯来看他一眼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。

    沈霜梨尝到浓烈的腥味,胸腔翻涌的烦躁消退了些,才肯松口。

    谢京鹤低头看了眼他流血的手,不怒反笑,懒腔懒调地揶揄道,“挺会咬啊姐姐。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其它地方是不是也跟嘴巴一样会咬。”

    沈霜梨挣扎想要起来,谢京鹤眼疾手快地又摁住她纤薄的脊背,单手轻松地禁锢住她。

    沈霜梨挣扎,尖声大骂,“放开我!谢京鹤你个混蛋!神经病!疯子!”

    对她的谩骂,谢京鹤全然接受,喉间溢出一记低低的哼笑,“姐姐真了解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求我,我就放了你,怎么样”

    沈霜梨咬牙不吭声。

    谢京鹤眼神晦暗地凝着唇瓣抿成一条直线的沈霜梨。

    以前怎么没发现她性子这么倔?

    谢京鹤身体往前,“不求我,是想跟我在车上过甜蜜二人世界吗?”

    沈霜梨身体陡然一僵,颤着声线,“谢京鹤你不要乱来。”

    谢京鹤抽出两张纸巾胡乱地擦了擦手上的血,笑得邪肆,“就乱来了。”

    男女生之间的力量本就天生悬殊,再加上谢京鹤平时爱健身打篮球玩极限运动,体格强悍,沈霜梨根本挣脱不开。

    沈霜梨攥紧苍白手指,“求你放过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