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凛朝他身后看去,“一个保镖都没带,怎么报?”
沈棘年:“……”
她这话一出,他便想到那次为了救余许许,她在山上踹他的那一脚。
放眼整个海市,到这个身份的,估计只有他被老婆打过。
“不必有这么大的戒心,我只是想了解下真相。”沈棘年俨然一副要公事公办的架式。
苏凛听着就笑了。
沈欣然受了委屈就知道公事公办了?
她在沈家日日夜夜受委屈的时候他死哪里去了?
“要么打一架,要么去找律师告我,至于其他,无可奉告!”
苏凛这语气哪里像个女人,简直就是土匪作风!
沈棘年微僵了脸,“苏凛,我说了,只是来了解实情,又何必抱这么大敌意?”
“如果不是认定我欺负了她,你又怎么可能找上门来?”苏凛反手甩来一句,隔着数步冷冷看他。
他要是了解她,就一定知道,她这样的人从不主动对人动手。
问?
不过不相信罢了。
在沈家当牛做马这么多年,沈棘年无视她也就算了,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。
苏凛越发觉得自己悲哀得可笑。
满肚子的控诉被狠狠咽进肚子里,“我希望下次你来找我,是给我送离婚协议!”
“苏凛!”
沈棘年不死心地再往前要拉她。
苏凛反手一脚,踹上他心口
沈棘年的脚步猛地定住,看着眼前就要贴上自己的脚尖,神情复杂。
苏凛收回脚尖,“不想住院,就给我滚远点!”
回到房里,苏凛径直进了浴室。
用力搓着自己的身体。
当初到底哪根神筋搭得不对,竟然还想在离婚前和沈棘年发生关系?
渣男都脏,脏死了!
苏凛把身上搓得通红通红,才披着睡衣走了出去。
外面,余棣棠又来了。
余许许像只欢快的小蜜蜂,在厨房里进进出出,全然没有注意到男人看她的目光。
苏凛摇摇头。
自己可能真得搬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