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凛笑着抽回自己的手,“沈先生,我该用什么方式跟你说呢?”
“打电话吗?可我连你的号码都没有!”
“去你公司倾诉?可除了你有需要,我哪里有资格出现在你公司里?”
“还是说等你回家?”
沈棘年有如被什么砸了一棍,沉默地垂下手。
苏凛似想起什么般“哦”了一声,“其实我那天一直没有放弃过找你,为此打了好多个电话。”
“有一个电话倒是找到了你,还开了视频,视频里你照顾着心心念念的嫂子,亲口对你的助理说:别——管——她!”
苏凛一字一字地念着。
即使已经过去一个多月,念这三个字时心口还一阵一阵发痛。
沈棘年猛退一步,全身僵硬。
先前苏凛说他不管自己,他完全没印象。
此时脑海里才恍然浮起些画面。
苏凛说这些不是指望他后悔,只是觉得有必要把事情说清楚。
“不过都不重要了,不是吗?”
“反正只是流了个产而已。”
“那个孩子也是你不要的。”
“正好让那场车祸把他带走,还免得你亲自动手。”
“苏凛,我没有……”
苏凛不想听他说任何话,打断,“对了,别总批评一个女人尖酸刻薄。”
“要不是被伤到极致,女人又怎么舍得自毁形象?”
“女人的尖酸刻薄不过是求助无门后给自己的绝望上的一种保护色。”
头一次在沈棘年面前一次性说这么多话。
该说的都说完了。
苏凛长松一口气,认真看他,“沈先生,现在我离婚的理由够充分了吧。”
这次沈棘年没有再拦她。
想来经过这一次,沈棘年也没脸再死守着这场婚姻不放了吧。
早知道这招管用,她该早早拎出来说的。
“为什么苏凛没办法直接联系我?”
“为什么她打了那么多电话,没有一个人跟我说她发生了车祸?
房间里,沈棘年疾言厉色地质问许助理。
半敞的门里,许助理